近年来,畜禽疾病日益递增,搞得政府职能、科研部门表面上手忙脚乱,政府出台了一系列举动,在防疫上不断对养户采取强制措施,也制定了各类防疫法制条文;加大了资金投入,研制各类疫苗,以毒攻毒,技术部门靠翻倍加大药物与疫苗的使用剂量,但其结果还是无法阻断各类病源的多次侵袭。病毒、细菌在养殖界似乎已成为一种势不可挡的洪水猛兽,不断给养殖界以致命的洗劫,直接影响到了人们的正常生活。养殖界今天的所作所为,究竟是人们认为“病从口入” 的常规,还是人类本能“太过于贪婪” 的体现?
在今天,各类疾病瘟疫连年暴发,缩短生产周期,产出低质的肉食胴体,不但脱离了它们的实际营养,完全丧失了自然抗体,人们还在它们虚弱的胴体上,添加了大量的疫苗弱毒与抗生素,但还是无法阻隔瘟疫的暴发。例:在有些省市,使用的猪瘟疫苗已经超过了指定剂量的数倍,但猪瘟却该发照发;有些省市,猪的水肿病已经遍布每个角落,养猪场靠大量的抗生素维持,死亡数达到5%左右已算正常。有些省市,小鹅瘟20几日龄前使用数次大剂量疫苗,已经无法达到效果,必须与大量的抗生素配合才能勉强控制。在全国大部,一只二斤左右的鸡,短短几十天的生命中,要连续进行5至6次的疫苗接种,甚至更多,药物使用量远远超过1元/只以上已不足为奇,作什么疫苗发什么病已不鲜见,灾难连年发生。
曾一度时,人们把这些连续的“灾难”往不会说话的动物身上推卸:它们就是携毒者,是它们给人们带来了“灾难”!这难道就是人类解脱责任的本能?人们是否想过,违背自然、破坏畜禽的生理生态平衡增长,缩短生长周期,会不会导致多病的发生,滥用抗生药物、会不会增加畜禽的抗药性,滥用疫苗,会不会迫使毒株在不断的变异、加强?
数十年前,在“菜蓝子工程”的号召下,在不求质量,只要蓝子满的吸引中,使我国的畜牧业结构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以“缩短畜禽生长周期”为目的,从家庭户养与分散饲养,发展到违背自然规律的集约化养殖,在全国各地蜂涌而起,其特点是:规模大、数量多、密度高、周转快,几十天即可出栏上市,虽然生产出来的都是脱离了实际营养、空虚的胴体,足足可添满菜蓝子,让人们都吃上了肉质低劣的鸡、鸭、鱼、肉,表面上提高了人们的生活水平,显得生活富足,但实质上降低了人们的生活质量,还给人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恐惧。
畜禽本是大自然界的一份子,千百年来,经过人类祖先的驯化,长期与人和睦相处,所以有“鸡飞狗跳”的成语,所以有地方性流传十八怪中有“猪比狗跑得快”的现象,鸡为世代农民所依赖,补贴家庭小用,来客招待必不可少的高贵菜肴,它们的本能有着强壮的自然抗体,虽然也有过“野毒”攻击的经历,但它们能够承受着外界风风雨雨,而流传至今。
而如今的集约化养殖,却使它们(特别是鸡)与人类严格的区分开来,它们那弱不经风的躯体,已经无法承受外界一丝一毫的侵袭。曾有记者报道:“想参观养鸡场,比见中央首长还难”。工作人员进入生产场地,必须经过严格的消毒程序,有的养鸡场甚至连工作人员都要受到“连带作用”的影响,在所饲养的一批鸡未出栏之前,甚至无法与家人团聚。曾有饲养员感叹:现代养殖“不亚于坐牢”。现在禽类养殖风险越来越大,众多的专业人才已不敢直接插手从事养殖专业,银行对一般禽类养殖者“退避三舍”,因为养殖业所带来的风险,往往是毁灭性的。
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,人们在不顾一切地挖掘最大潜力,以“缩短生长周期”为目的,创造最高效益,使畜禽强壮的自然抗体直线下降,对外界“野毒”攻击已经毫无防御能力,于是人们采用与世隔绝的养殖方式,利用大量的疫苗与抗生素来维持它们勉强的一生,来达到“贪婪”所得到的短时效益。人们清楚,在疫苗与抗生素的作用下,会使毒株不断地加强与变异,人们也清楚,放缓畜禽的生长速度,遵循自然,保持畜禽生理生态平衡增长,可免除多种疾病的发生。但是人类为了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,接近疯狂,让畜禽与世隔绝,同时也阻隔了人与畜禽动物一种和谐发展的自然美,但是随着病毒、细菌在不断加强,病毒随着空气中的大气流传播,是人们所能够阻隔的吗?
有资料报道:饲料营养配比不适当,可引发多种营养缺乏,以及代谢病的多种病原发生。有资料报道:饲料蛋白能量过高,而又配比不当,使禽体无法吸收,而引发多病。有资料报道:多种病例都是“目前尚无有效药物治疗”。还有资料报道:多种病例的发生,死亡率从百分之几到百分之几十,有极少是百分之百。
在现代养殖中,“缩短生长周期”需要的是多种原料配比来准确无误地来达到高蛋白、高能量的全价配合饲料,厂商们为了低成本高效益,又依赖多种添加剂的组合,这样,稍有不慎,就会引发多种营养缺乏、代谢病等现代病,给养殖户带来了损失。高蛋白、能量原料的使用不当,使畜禽体内无法吸收完全,会造成拉稀等多种症状的发生,现代养殖所带来的现代病例,是前所未有的,盲目的依赖疫苗与抗生药物补救,也只是一种短时期的表面现象,而且现代病的多种病例,都还是“目前尚无有效药物治疗”的疾病,为什么人类还要一味的去追求呢?
在实践中发现,禽类多类病例的发生都会出现死亡现象,往往由于诊断错误,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,或受乡村养殖初始者水平的限制,会出现鸡群的延续死亡,它们的死亡期是陆陆续续的,死亡率从百分之几到百分之几十,在这里不难想到,为什么还有相当一部分,不会受到感染或受到感染不会死亡呢?这是否又说明,因为鸡群里未感染者或感染未死亡者的自然抗体,会不会肯定强于感染而死亡者呢?
长期在一线的实践者们都清楚:禽类病例如:白痢、球虫、法氏囊、传支、传鼻等多种疾病,在没有垂直感染与操作不当的原因下,一般都有它们的易发时间和周期的规律性。
2004年在四川成都的彭州北君平养鸡场试验中发现,白痢的发病周期一般是1至20日龄,在没有母源体垂直感染的情况下,5至7日龄开始逐步降低饲料的蛋白、能量,只要一般的中成药就能顺利通过白痢的发病周期,而同批全价料饲养的雏鸡用同量的药物,却无法控制,出现大量死亡。球虫、发病周期一般是15至40日龄,平面育雏与立体育雏,有着极大的差距,平面育雏如在10至12日龄时不采取药物防治,如湿度过大,那么球虫病的发生就会出现难以控制的局面,而立体育雏在15至16日龄时适当采取药物防治就能顺利通过。
2000年在云南昆明五加堆村养鸡场进行法氏囊病试验,它的发病周期一般为28至40日龄,法氏囊病的是否发生,关键在于发病周期的应激大小。对照组各2000羽,一组14日龄接种法氏囊疫苗,一组未接种,接种鸡在30日龄转群下地时,由于天气的突变,31日龄时出现爆发法氏囊而出现大量死亡,一组未接种法氏囊雏鸡在36日龄转群下地时,天气温和,使雏鸡顺利度过法氏囊的危险期。这是否说明,疫苗不是防疫的关键,环境与应激的大小,也起到了相当的作用。
在实践养殖中发现,放缓鸡的增长速度,可避免传染性支气管炎的大面积发生。全价料饲养的鸡群,缩短生长周期,在一定时期内会实然出现呼吸困难,并迅速发病扩散,秧及鸡群大部,以后每批次下来即使连续使用疫苗与药物,还是批批照发不误。我们在四川的成都、湖南的张家界、怀化等地发现,放缓鸡的增长速度、遵循鸡的生理生态平衡原则,传染性支气管炎是难以发生的。即使在天气特别恶劣,没有任何棚舍遮挡下,鸡群在连续十多天的恶雨蒙蒙中,偶而出现一两只,但不会迅速传播,天气转好后,稍微用药,即可恢复。
至于传染性鼻炎,我们在多年前的操作中,发现它的发病周期一般在70至120日龄(自从放缓鸡的增长速度后从未发现传染性鼻炎的病例),即使不用药在发病时间20余日龄后也会自动恢复。笔者曾有过这样的经历,某一鸡场出现传染性鼻炎的大面积爆发,请了几个专家,也不知投了多少种药,却无法控制死亡,而笔者前去不到2天时间,鸡病基本恢复,被鸡场老板称为“手到病除”,而笔者却自嘲“自愧不如”,因为这次传染性鼻炎,不是以笔者的医治水平将其治好,而是到了传染性鼻炎的自动恢复期,可“不治而愈”。
据资料介绍:禽流感(欧洲鸡瘟)始发于1878年。在禽流感横扫大地之时,人们一面将其归罪于大雁、候鸟的传播,一面采用疫苗强制性免疫,以毒攻毒,仿佛现代的专业水平除接种之外,毫无其它办法,结果是禽流感越治越多,越来越厉害。但愿人们能细心的总结、发现:为什么大多数“禽流感”的爆发,基本上是由那些缩短生长周期的高程序现代养殖,甚至已接种“禽流感”疫苗鸡群开始,再秧及百姓的传统养殖的呢?这是否又说明:传统养殖鸡的自然抗体,远远地超过了现代养殖鸡的自然抗体呢?
多年的实践操作中可以结论:如果没有“缩短生长周期”的高程序养殖,就没有如今多种现代病的发生。采取“心理心态平衡”,保持畜禽“生理生态平衡”的增长,同样可采用集约化、规模化养殖,达到畜禽的自然成熟期,来满足市场所需。以传统养殖与现代养殖的结合,科学、合理的疫苗使用,可以逐步消除多种现代病的发生。虽同样是“病从口入”,但人们只要不过于贪婪,畜禽的自然抗体会自动加强,导致病毒、细菌无法侵入,但愿人们早日回到与畜禽动物的自然、和谐气氛中去,为我们的子孙后代造福。